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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這里您在哪里散文
母親,很偉大的字眼,她無私的愛,純而真,深而沉,早已和著血液入了我的骨髓,無論世事如何變遷,唯有母親的愛,從不曾改變!笆郎现挥袐寢尯茫袐尩暮⒆酉駢K寶,投進媽媽的懷抱,幸福享不了......”母愛如燈,溫暖我的一生。
——題記
又是一年冬至,天是陰的,地是潮的,這是一個零界的距離,剩下的就是冷到極致!常常對著歲月陳述悲喜,那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情緒。一個人,一段光陰,或簿,或厚,都任憑自己。輕回首,時光,妖嬈成呼喚,風伴著數(shù)九的歌,覆蓋著厚厚的思念,抱膝燈影前,身伴空窗,滿腹狐疑,沒了方向。途經(jīng)光陰,時間里浸泡,人間尋半春,幾朵梅花,散發(fā)縷縷暗香,這是詩韻曼妙的季節(jié)。
冬很深,有些冷清,路邊的枝椏上空空如也,今天是母親的生日,怎能忘記,雖然她已經(jīng)不在人世了,可我依然記得。時間過得好快,親愛的母親離開我竟然快一年了,此刻,想起杜甫的《無家別》““永痛長病母,五年委溝溪。生我不得力,終身兩酸嘶。人生無家別,何以為蒸黎!”言詞凄苦哀絕,悲切無比,正訴說了我此時的心情,這千秋之淚忍不住落了下來。好想念母親,想著母親給我的暖,只想早些回去為母親燒幾柱香,準備一些母親平日里喜歡的吃食。我疾步走出辦公室的大門,好冷,風直往身上竄,趕緊去車庫吧,晚了,路上又該塞車了。
上車以后,把車發(fā)動預熱,我習慣的打開了電臺,電臺里傳來韓紅的《天亮了》。怎么此時播這首歌?讓我的心又開始顫抖了,“我看到爸爸媽媽已經(jīng)走遠,留下我在這孤獨的人世間,我愿為她建造一個美麗的花園....”是啊,好想為您建造一個美麗的花園,可惜,沒有來得及,會怪我嗎?母親?怎么我仿佛還看見母親在沖我笑,你說,您走后會變成一朵幽蘭,因為您一直喜歡蘭花,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呆在那里。做一朵幽蘭,可以時時守護自己的兒女,想淡雅的重新活過。
而今,您雖離開了,可我身體里還浸泡著母親兒時給我的溫存,浸泡著擁抱我的余溫。透徹的心情有些滄桑,可我每每想起這些會痛,想遺忘,卻淡不出我的腦海。打斷思緒,我把車駛出了車庫,望著夜幕下行色匆匆的人們,人群中仿似有母親的身影在穿梭。那是一個期盼的眼神,寄托著母親全部的心愿:明理,有為,溫婉,謙卑,涵蓋的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。
往年的南方很少下雪,昨天,天空卻揚揚灑灑的迎來了小雪。今天還好沒塞車,我的愛人已經(jīng)早早的準備了晚餐,他平日里粗心,可對親人的生日記得特別清楚,知道我的母親平日里喜歡糖醋排骨,酸菜魚,我到家時,這些已經(jīng)做好了。雖然,母親只是平凡的江南女子,生命的消逝,不會有太多人記得,但對于她的兒女來說,卻是一生的記憶,不會忘記,也不能忘記。請母親吃過飯后,給母親燒了些紙錢,火勢特別旺,我想,母親應該很開心,我們并沒忘記她。
站在落地窗看著華燈初上的鋼筋水泥森林,霓虹閃爍,心卻似不能平靜。塵封的日子里,心靈的港灣迷航了,心中的燈塔熄滅了,唯在心頭留下對這個影兒的念想。俗話說,‘小雪腌菜,大雪腌肉’。今天也正好冬至,這里的人們都會忙著腌制“咸貨”,對面的陽臺上也很多戶人家掛著香腸,臘肉之類的年貨,我深深的凝視著這些熟悉的腌制品,思念著母親,想起每每這個日子里,母親的身影也開始忙碌著了,想著兒女們春節(jié)回家團圓,提前就開始準備了。只是今年,母親去了美麗的天堂,不知她那可否有家鄉(xiāng)的臘肉,香腸,眼睛有些不自禁的模糊了。
窗外,雪花繼續(xù)飄灑,空氣中的冷氣與我呼出的熱氣交錯,剎那間凝固。心卻似不能平靜,母親也愛雪,不知母親那里可否也在下雪?今天,我這里雪花飛舞,很漂亮吧?母親,您一個人孤單的在那里冷不冷?您還好嗎?女兒好想念你!平日里根本不敢打開思念您的那根心弦,因為您知道,想起您我會淚流滿面。我的哭泣害怕你會聽見,我的眼淚害怕你會看見,我害怕您在那個世界里再為我操心。曾經(jīng)年少不經(jīng)事的我,讓母親生了不少氣,現(xiàn)在想氣您也沒機會了。母親,知道您早就原諒我了,對嗎?現(xiàn)在我們過得很好,您就不用再為我們操心了,您在那個世界里就安心的生活吧!
塵封的日子里,心靈的港灣迷航了,心中的燈塔熄滅了。我這只從故鄉(xiāng)屋檐下飛出的小鳥,每一根羽毛都凝聚著母親的深愛,只是,雪花,絨花,流轉,追逐,玲瓏剔透,一朵,一朵,像蒲公英,又像無數(shù)個幼小而不可名狀的小生命,在蒼茫的夜空顫動,沉浮,蕩漾。母親啟迪和培育我的良知,永遠溫暖著我的心。記得成吉思汗曾滿含深情的說過:“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最好,便是我的母親!逼鋵,每一個母親都是偉大的,沒有高低貴賤之分。
或許,我可以走很遠,卻永遠走不出母親的視線,你化身為純潔的白雪,落在我的窗欞,趴在那看著我,對嗎?想起兒時第一次見到下雪,開心,興奮。晩上,長夜寒風里,母親卻不眠不休,為我們織毛衣毛褲。也正是這樣年下,母親的手凍得像紅蘿卜,邊做著腌制品,邊講述著自己童年,是樹上的蟬,水中的蛙,是牡笛短歌,是小伙伴的迷藏。我的童年,雖清貧,卻很快樂,那時母親的身體也好,一有空就為我們姐弟三人做鞋墊,做衣服,父親工作常年在外地,家庭的擔子完全落在母親一人身上,母親的艱辛可想而知,加上生弟弟時曾大出血,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來,或許,病根那時就落下了。
忽然,好想我的母親,她的音容笑貌始終在我腦海,不曾忘懷。心疼著母親的過往,從來忙忙碌碌,沒有好好打扮過自己,可我的心里,母親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。母親的一生就是為著兒女,為著這個家,自己最后是病倒了,患了腎衰竭,病痛折磨的母親不成人形,好想幫她痛,幫她承受這一切,可我只想眼睜睜的看著,透析了六年,母親還是毫無眷戀的離開了我。那樣直面的痛徹心扉讓我覺的天崩地裂,于母親,應該是解脫,她的可以不要那么痛苦的活著,那個場面,真的不想憶起。
只是今天,特別的日子特別想母親了,忍不住又把以前的照片又拿出來翻看,看著你的照片淚水似斷了線的珠子劈里啪啦,抹不去的母愛還在我的生命里繼續(xù)延伸。今天冬至了,又恰逢你的生日,當我覺的有能力可以回報您一些的時候,您卻永遠的離開了。如今,我在這里,您又在哪里?真的好想您,您還好嗎?每一次想您,都會刺破我的淚腺,可又不敢去驚動您的安眠。只有拿起我銹蝕的筆,為你倉促中寫了潦草的文字,您的好我記得,您給予我的是我永遠報答不了的遺憾,也希望您不要把這個世界遺忘,不要把您的女兒遺忘。那些愛,將溫暖我的一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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