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口的女人散文

　　你在橋上看風(fēng)景，看風(fēng)景的人兒在樓上看你。

　　月光爬上了你的窗欞，你走進了游子的夢里……

　　斷章本為一首長詩,但據(jù)卞之琳自云，只有“你站在橋上看風(fēng)景/看風(fēng)景的人在樓上看你/明月裝飾了你/你裝飾了別人的夢”四句順心,于是獨斷成章,詩名由此而來。

　　１０月（１９３５年）

　　不知為什么，也許是時間長久，記憶模糊；我竟把它寫成最上面的那個樣子，與眾不同，有違卞先生的原意——但卻竊以為惟其如此，則斷章不斷，自成一格了。

　　因是斷章，視覺轉(zhuǎn)換，人稱相左，疑惑者眾。

　　實際上，前二句之“你”，游子也；后二句之“你”，窗欞之女主人也——不必細(xì)究！

　　下面探討窗欞之女主人當(dāng)時究竟站在何處。

　　有二句成語，凸顯我們的祖先在物理光學(xué)方面的天賦！

　　窗明幾凈：說的是窗外陽光普照，窗內(nèi)（自家）一片明亮——注意，房內(nèi)當(dāng)然不需要開燈。

　　黑洞洞的窗口：說的是（自家）窗外陽光普照，20米開外，窗內(nèi)（對面）一片黑暗--注意，1.對面房內(nèi)沒有開燈；2.對面房間不開其它門窗，只開你所觀望的那扇窗——其實，這扇窗關(guān)著，更是黑洞洞的。

　　經(jīng)驗告訴我們，對面房內(nèi)和觀察者正對著的這扇窗，若其背后的門開著，大白天時，對面房間是明亮的；并且，你還可以看到門后面的景物。

　　窗的后面開窗，請網(wǎng)友偷窺！

　　這是一個典型的黑體輻射模型：

　　明亮的陽光，照進對面的的窗子，若不是直接照進，且對面房內(nèi)沒有正對窗戶的大鏡子（背面鍍膜的反光玻璃），則陽光在對面窗內(nèi)，經(jīng)過反復(fù)的折射、漫反射，被墻壁、衣物等大量吸收（陽光進多出少，溫度有所增高）……此時，你所看見的，當(dāng)然只是“黑洞洞的窗口”啦。觀察者只能看見少量的出來了的光，而不是被墻壁、衣物等“所俘虜”了的大量的光！

　　回過頭來，我們立刻可以斷定，當(dāng)時，皓月千里，窗欞之女主人，正站在窗口，因為月光如水，相對不足，不如此，看不到女主人。其實，窗口的女主人，可以算作墻的一部分，不參入房內(nèi)的漫反射和吸收，她身上的月光，幾乎被直接地漫反射出去（當(dāng)然也有少量被她自己衣物所吸收--因為只漫反射一次），射進觀察者的眼睛，所以，被看見了！

　　這篇短文，是在忘憂草——清荷之戀妹子家明亮的窗口下敲擊而成；而她家的另一處的陽臺里，正好可以不偏不倚地看到圖片中長江大橋的這個地方——感覺這張照片剛好就是站在她家陽臺上所照的。

　　當(dāng)時在教她做這篇短文的圖片處理時，感覺她是在有意丟失這篇博文。在覺察到她已萌生去意后，在她家的這個陽臺里，望著圖片中長江大橋的這個方向，和她打趣地說，以后，我買個高倍望遠(yuǎn)鏡來看你，你就站在這個陽臺里……

　　隨后不久，在幾次坐車路過圖片中的那個橋頭堡時，每每起身觀望；下面的小詩，遂誦成腹稿、今天，鑯言成真，妹子不復(fù)，不勝感慨！

　　一句鑯言出，百世情誼盡。

　　妹子若有意，當(dāng)站陽臺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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