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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去今年,復往年散文
———有人歡迎我去他的大腦,我會說“不”;有人迎接我去他的心臟,我會說“好”。在大腦,我在是風景,我不在是回憶;在心臟,我在是心跳,我不在是心停。
你說,“在開始前就想告訴我,你愿意為我顛覆整個世界;傾盡所有換回我曾經對你的一笑。你說,愿意用生命捍衛(wèi)對我的這份愛,哪怕滿城風雨,哪怕整個世界的背叛,依然無悔攜手,兼程人生!聽聽多么的豪言壯語,會令多少女子吃醋和羨慕!”
我說,任性的獨占,無理的叫纏;相對無言,跌入谷寒;荒蕪的風景,蒼白的畫面;淺笑成嫣,紙上微藍;顛覆空間,廝守方安;清笛空婉,繁華悠閑;魅影閃現,音韻纏綿;光暖身面,微涼心寒;信息不斷,破碎不堪;念念念,斷斷斷……
為了刷新你記憶中的風景,我愿意這樣說,這一生,只愿為你而存留,哪怕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黑白,失去了所有顏色,只想為你一人保留著不變的容顏。(其內心意思是,永遠再別見,我將永遠在你腦里保持不變的容顏。)
你說,“你腦里醞釀著詞句,嘴里吐著語句,手里書寫著情意;你說,你用右手寫字,左手捂著心臟,眼淚流下,蘊藏著你思念我的情緒;你說,為了能與我近點,你用影子走路,用呼吸嗅著我的氣息,飛檐走壁的來看我。”
我說,你干嘛這么辛苦?我知道你想見的我已經被你神話成了如茶如煙一樣清澈飄渺的樣子,你看到我的清雅和透明了嗎?我知道,能和我在一起是你一直努力的做的事情,我知道,我不想打擾你這種積極向前的奮斗過程,支持,加油。ㄎ窗l(fā)出的感嘆。
你說,“現在佛珠成了你的禪臺,你遠離了繁華和喧囂,遠離一切我不喜歡的,只做我喜歡的一切!每天只有眼鏡,鑰匙,手表和佛珠,這些最貼心的侍衛(wèi)陪伴你,服侍你。你也經常想我時,會把它們一一請到桌面上陪你一起度過午后的寂寞時光……”
我說,你好奇怪呀!請問值得嗎?你是不是病了?怎么會這樣呢?好多個疑問,我好了,你又來了。干嘛呀,輪流似的折磨,這是誰的操作,可怕的謎局,你快醒來,根本一切不是這樣的嘛!
你說,“一切終是逃不掉的宿命!離開,不言不語,不甘心,從來都是;不甘心上天的捉弄,不甘心命運的安排,更不甘心就這樣默默的接受你的離開!”
我說,可是,又能如何?你必須承受你的無理取鬧換來的惡作劇結果,不是要不起,也不是給不起,一生的贖罪與我聯系到了一起。我不忍心,你快好起來吧!
你說,“你終究是你,縱使再無奈,也絕然到底,就是不肯給我問候;但我懂得,你終是我這一生想要好好珍惜卻只能愧對的女子,我無法將你輕易的抹去,就如我無法將你連跟拔起!
我說,就讓一切都封印吧!變了,散了,算了!糾結過去,無法活。希望你快點好起來,這是我寬恕你最真誠的話語,今天將它吐出來,就是另一種諾言?斐鰜戆!不要活在那種空域的境地,那里好空,可我們的心態(tài)太復雜,無法在那里呆下去,一切都會發(fā)作的,比如,愛恨交加,比如寂寞清幽,比如落差的挫敗,比如靈魂的破散,你還在堅持什么呀?!
鬼迷心竅后就會進入迷宮,逃不出來,這時錯誤不斷,尋尋覓覓,似天設的局讓你逃不掉。不管是歷史重顯,還是命運捉弄,事一定要出,救星也會及時出現,真相大白后,就會懷疑自己的智商有問題,與其說在劫難逃,還不如說撥開云霧,親身的感受一下高空的好處,也挺好。坐著云下來吧,流下的淚你真實的自己,把那些負擔都流掉,你就會輕松好多,事實無常,接受這樣的遇見,接受這樣的感受,接受這難得的際遇,你是幸運的,總有一天會知道,曾有過多么美麗的愛情!
記得你經常會提到左右,你緊跟著我站在了我面前,這時是我坐著你站著,接著是我在你左邊你在我右邊,我們一起坐著,然后你讓我坐在你的面前,你也在我的面前,這些方位,這些動態(tài)告訴我們就是在圓中的位置,我們現在是左岸右岸。渡過海河就能見到,難道海市蜃樓就是我們的家園?!
后來,有人歡迎我去他的大腦,我會說“不”;有人迎接我去他的心臟,我會說“好”。在大腦,我在是風景,我不在是回憶;在心臟,我在是心跳,我不在是心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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