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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糾纏,請頭也不回地離開根本不喜歡你的人美文
喜歡的人不喜歡你怎么辦?
想必很多人都糾結(jié)過這個問題,結(jié)果往往無外乎兩種:
繼續(xù)喜歡下去、任你說他勸,我自巋然不動,左耳進右耳冒。
或者就此打住,換個戰(zhàn)場,去稱王稱帝。
我從不愛把話說死,但今天,在我打算寫這篇文章的時候,我就想好,我一定要把立場表明清楚,尤其是對姑娘們,我想說,不要那么堅持,如果你知道他是不喜歡你的,哪怕有些模棱兩可,請不要一味地試探了,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頭也不回地走開,別試著留些什么痕跡,更別想著他會找你,想著或許…或許…或許…等諸多他可能會來找你的或許。
不知道多少姑娘要哭訴了,看熱鬧的才能這般頭腦清醒,換你你試試。
我承認,我的性格是帶了些多余的冷靜和清醒,可這些也并不是情竇初開時的我就有的。那時,我也為愛闖天涯,覺得喜歡就要表白,覺得表白就得在一起,覺得愛得簡單直接并沒有什么問題……
直到我的生命里出現(xiàn)了妙芙先生。
妙芙先生有一雙漂亮的眸子,哪怕帶著眼鏡也足以勾走我的魂。他的笑更是溫暖地就就快把我融化,就算現(xiàn)在,也沒再見過笑得那么讓人幸福的人了。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個聰明的腦子。
一點也不夸張,他滿足了我所有對男朋友的幻想。
在朦朧愛意萌芽的學生時代,我遇見他。
那是個夏天,教室鬧哄哄的,又到了一周一換座加大掃除的日子,同學們收拾著書桌里的課本卷子、還有垃圾,接著便自左向右地傳到新位子,就是那天,我第一次和妙芙先生說了話,并成了“一周同桌”,再后來我便發(fā)現(xiàn),我對他產(chǎn)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。
他喜歡講笑話,尤其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,你會看到有那么一間教室,一男一女拿著餐盤不顧吃飯,在那哈哈大笑,不知道還以為倆人腦子有什么問題呢。只是當時并沒考慮這些,就覺得倍兒幸福倍兒爽。
某個下午,記得那節(jié)語文課,午后的教室悶熱悶熱的,語文老師在前面讀著課文,我敲了敲他的桌角,他看向我,我問了他一個我想知道很久的問題,“你有喜歡的人么?”,他有些嚇到的樣子,頓了一下然后說,“有的!
那瞬間我整個人就像一塊碎了的玻璃,噼里啪啦落了滿地,明明自己那么想知道,可還是沒準備好接受這樣一個答案,我把頭扭了回來,看著語文老師仍在講臺上面無表情地讀著課文。
他說道:“你就不想知道是誰么?”我真想裝作沒聽見,他又拿胳膊撞了撞我,我轉(zhuǎn)過頭沒好氣地說:“誰啊,你還要我猜不成!
他竟沒拒絕,接下來發(fā)生的,我到現(xiàn)在還記憶猶新。我拿出一張紙,把班里姑娘的名字一個個寫上去,每寫一個,他都搖搖頭,我生怕我寫下下一個姑娘的名字時他會點頭,就這樣,一個接一個……
寫完了全部,感覺像是被耍了一樣,“到底是誰啊,不會是隔壁班的吧,那我可不認識!
他沒說話,遞了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,“放學留下,到時候就知道了。”
整個下午我都在想這件事,一節(jié)課都沒聽進去,總算挨到放學,同學們一個個收拾好書包恨不得一步就沖出校門,我坐在座位上傻等著。
那時要好的兩個朋友和我說:“妙芙先生讓我留下來等會兒,不知道他要搞什么!
我們?nèi)嗣婷嫦嘤U,可其實我早知道他要干嘛,但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也告訴她們,心里越想就越亂。
就在這時,妙芙先生從老師辦公室回來,看著我們仨,有些尷尬,他走到我其中一個朋友身邊,湊到她耳邊說了句什么,然后又在另一個朋友耳邊說了一句,最后他走到我旁邊稍稍彎了身子,我聽到了那四個字,瞬間整個人就像被電流通了個遍。
我徑直地走了出去,我的朋友跟上來,對我說:“喜歡她,她是誰。俊绷硪粋朋友說:“有沒有腦子啊,看不出來花花這是被人表白了么?”
我沒說話,直到走出校門才清醒了些,我和她們說了我的秘密——我也喜歡他的,并囑咐她們不要告訴別人。那晚我翻來覆去,怎么也睡不著,想著第二天還要見他,我就慌得不得了。
第二天,我起了個大早,到教室的時候他還沒來,昨天的場景在腦子里像電影一樣一遍遍回放,突然聽到他的聲音“早啊!,我一驚,猛地抬起頭,“啊,早早早!彼粗艺f:“昨晚沒睡好啊,這黑眼圈!”
我心想著“還好意思問,你個始作俑者!”不知道這算什么,他并不想知道我的答案,也沒有想問的意思,怕是他早就看透我的心思?反正就像什么也沒發(fā)生,卻又變得不一樣了。
那天的自習課,我的朋友被班主任叫出去問話,回來時她沖著我擠眉弄眼,小聲說著“我什么也沒說!
我知道壞事了,班主任站在門口,叫我出去,我聽了這輩子最傷人一段話,大概就是,妙芙先生學習好,不要耽誤人家,以后你們倆不能坐在一起,今晚就換座位。我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知道的,我也不好奇,那一刻除了撿起自尊心,別的什么也不想。
回到教室,他問我怎么了,我搖了搖頭,他站起來說要去找老師,我拉住他的袖口,“別去,行么。”他看著我,嘆了口氣,坐了下來,說了句——“對不起。”
那天放學后,我們換了座位,小小的教室,再沒說過一句話,那時沒有智能機,我也沒有QQ,唯一說話的機會就是新年的時候,一句新年快樂,一張最漂亮的賀卡,唯一一份禮物,從他的手中接過這些,說不出的心情。
后來,因為學校新設立了一個重點班,他自然被挑走,再后來,我們畢業(yè),聽聞他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那所高中。
再見面已是高三,他生日那天,我們在Q上聊了許多,之后他便約我第二天在我家樓下的咖啡館見面,敘敘舊。
那天下了好大的雨,我打著傘急急忙忙下樓,剛進門就看到他戴著一副搞笑的“教授眼鏡”坐在靠窗的位置,我走上去,打了招呼坐下,看著他,長高了許多,也變結(jié)實了許多,但笑起來的樣子卻沒變。